第一纵

【景彦】别再喜欢我了

来洗洗tag,搞一些老年人(bushi)醉酒后的小乌龙 景彦only HE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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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将军,外客已经离席,我扶您回房歇息吧。”彦卿从外院走进,轻声道。

 

与幻胧一战大捷,为了感激外来的开拓者,神策府特意备下酒菜准备了一场庆功宴。

 

期间列在主席的景元作为将军自然要尽地主之仪,他本就不常饮酒,这一番觥筹交错间,一来一往,竟让他有了些许醉意。

 

“不急,彦卿啊,来坐。”景元拍了拍身旁椅子,道。

 

彦卿却摇头:“将军醉了,在外吹风对身体不好,况且您伤未痊愈,实在不——”

 

景元一伸手将人拽着手腕拉到身前,霎时间酒气扑面而来,彦卿向来不喜人饮酒,但将军身上的酒气不同,似是带了些让他意醉情迷的气息。

 

那人捂起耳朵,难得的有了些从未在他身上看到过的孩子气来:“彦卿别念了,你快比厨房的张婶还念叨了。”

 

彦卿晃了晃头清醒过来,又道:“既如此将军就该听彦卿的话,不然彦卿就一直念叨你。”

 

景元却不言,只是定定地看着他,嘴角噙着笑意。

 

彦卿觉得自己好像忽然被击中,心像小鹿般跳个不停,一时间不敢直视那人,只默默地用手帕擦干净那人于炙夏留下来的汗水。

 

可景元噙着笑看似温柔,说出口的话却冷得像冰,直直冻住他的手,让他如坠寒窖。

 

那人轻叹一口气,说道:“彦卿,别再喜欢我了。”

 

温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吹到他脸上,本该是带了些暧昧的,却是给了他当头一棒。彦卿不敢置信地抬起头。

 

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

 

景元脸上还是那样温柔的笑,眼底除去醉意,还有他一贯的清醒和深邃。

 

——他是神策将军啊,有什么事是他看不出来的呢?

 

彦卿握着手帕的手抖了起来,被那人温柔的抓在手里,轻抚安慰着。

 

“您——”

 

那人却截住了他的话头:“我是什么时候知道的,对吗?”

 

彦卿摇头,自顾自说起来:“您测算无渝,怕是早就发现我的心思了吧?”

 

景元点了点头:“若是说你的心意,我确实早便知道。”

 

“当时只觉得你小,分不清仰慕与爱慕,料着你长大便会有所分辨,哪知却愈演愈烈。”

 

彦卿猛地将手抽回来,一撩衣摆便要往下跪,被景元眼疾手快的捞起来,拥在怀里。

 

他心凉,说出来的话也无甚情绪:“将军不必如此,是彦卿痴心妄想惦记将军,该罚。”

 

说完,他又将艰涩的话停顿了下,似是在忍耐什么,哽咽了下又道:“只期望将军不要将我赶出神策府,我——我还想长大后保护将军,哪怕,哪怕只留下我做个工具也行……”

 

纤细的孩子越说越绝望,在他的怀里脱力软倒,声音也轻飘飘的:“只要能见到将军——不,见不到也可以,只要能让我保护将军就行。”

 

男人的叹息声在他耳边响起,彦卿一梗,眼泪不受控制地肆意流淌:“不,您还是将我赶出去吧,但求您别废掉我的剑术,彦卿——彦卿在暗处也可以……”

 

话到此,景元将人从怀里揪出来,轻轻拂去他的眼泪,无奈道:“你这孩子,在说些什么啊?我何时说过怪你了?”

 

他又气又心疼,捏了捏少年的鼻子:“在你心里,将军就是这么个形象吗?”

 

彦卿被安慰后反而更加哽咽,哭着说:“可是您说,叫我别再喜欢您了……”

 

这话反倒叫景元愣了下,而后空出来一只手捏了捏额头,道:“我是这么说的吗?看来是真的喝醉了,心里想的和说出来的话都不一样。”

 

而后他又抬起来,看向那个眼泪都止不住的孩子,轻柔地将他的眼泪吻去,惹得那人从耳朵到脖颈红了个遍。

 

似是很满意少年的反应,男人这才开口解释:“起初刚得知你心意的时候我确实是想的要你放弃,可此番罗浮事变,我见你明知不敌也提剑捉拿要犯,护佑罗浮人民,我便知,你长大了。”

 

“与幻胧一战后我思绪万千,景元虽身为将军,身死后罗浮之事可托付符卿,可唯独你,我不知该托付给谁,谁来照顾你我都不放心,也不甘心。”

 

景元又笑起来,伸手摸了摸彦卿的头:“我亲手养大的孩子,还得是放在身边才最安心,所以彦卿,你还喜欢将军吗?”

 

彦卿不假思索:“喜欢的——不是别的喜欢,是——”

 

“是想成为恋人的喜欢,对吗?”景元接住话茬,又道:“将军知道了,将军也是这样喜欢彦卿的。”

 

末了,他又补充:“不过既然选择了将军,可就不能再改了,我可不会放你离开。”

 

回答他的是钻进怀抱的少年、和那人重重的应答声:“不会改的,将军!”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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